“好好看着吧,卡修斯。”汤姆·里德尔的声音带着恶意的嘲讽。
“看着你心爱的女人,成为我的妻子。这就是你背叛她的代价。”
卡修斯想嘶吼,想反抗,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任由眼泪从眼眶里滚落,看着汤姆·里德尔带着阿尔托莉雅走向床边,看着那扇隔绝了两个世界的帷幕被缓缓拉上。
那一夜,对阿尔托莉雅来说,是无尽的黑暗和屈辱。汤姆·里德尔的占有带着粗暴的掠夺性,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觉得无比恶心,可她只能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的却是和卡修斯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霍格沃茨的湖边,他为她摘的蒲公英;
寒冷的冬天,他为她暖的手;还有他曾经许下的那些承诺,说要永远保护她,永远爱她。
那些曾经的美好,此刻都变成了最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割在她的心上,让她痛得几乎晕厥。
不知过了多久,汤姆·里德尔终于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阿尔托莉雅一个人,她蜷缩在床角,身上的礼服被撕得支离破碎,皮肤上传来阵阵刺痛。
她抱着膝盖,无声地流泪,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缓缓抬起头,眼神里没有了任何情绪,只剩下一片冰封的死寂。
她起身走到浴室,用冷水一遍遍冲洗着自己的身体,想要洗掉那令人作呕的气息,可无论怎么洗,那种屈辱感都像烙印一样刻在她的骨子里,挥之不去。
当她穿着浴袍走出浴室时,看到西弗勒斯·斯内普站在房间里,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手里拿着一瓶药剂,看到阿尔托莉雅苍白的脸和身上的伤痕时,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怜悯,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斯内普教授?”阿尔托莉雅有些惊讶,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他。
“把这个喝了。”斯内普没有多余的废话,把手里的药剂递给她。
“可以缓解疼痛,还能让你暂时恢复体力。”
阿尔托莉雅接过药剂,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却让她感觉到一丝暖意,身上的疼痛也确实减轻了不少。
“你都知道了?”她轻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
“嗯。”斯内普点点头,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一丝不忍。
“邓布利多教授早就料到汤姆·里德尔会对你下手,让我暗中保护你。只是昨晚……我来晚了。”
“不怪你。”阿尔托莉雅摇摇头,“这是我的命。”
“这不是你的命。”斯内普的声音陡然提高。
“阿尔托莉雅,你不能就这样屈服于他。邓布利多教授已经在想办法了,我们可以帮你逃离这里。”
“我不能走。”阿尔托莉雅看着他,眼神坚定。
“我答应了汤姆·里德尔,帮他找魂器,只要他放过卡修斯。我不能食言,否则卡修斯会有危险。”
“卡修斯?”斯内普嗤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
“他值得你这样为他牺牲吗?他从一开始就参与了这个骗局,他对你的感情,不过是家族利益的牺牲品。”
“我知道。”阿尔托莉雅的声音有些沙哑,“可我曾经爱过他。”
“就算他骗了我,我也不想看到他死。斯内普教授,我已经决定了,我要留在汤姆·里德尔身边,成为他的妻子,成为一名食死徒。”
“你疯了!”斯内普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成为食死徒,意味着你要和整个巫师界为敌,意味着你要放弃自己的一切,甚至可能会失去理智,成为汤姆·里德尔的傀儡!”
“我没有疯。”阿尔托莉雅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
“我这么做,不仅仅是为了卡修斯,更是为了我自己。”
“汤姆·里德尔毁了我的一切,我要留在他身边,看着他走向毁灭。我要让他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她顿了顿,继续说,“而且,只有留在他身边。”
“我才能接触到魂器的秘密,才能帮邓布利多教授找到所有魂器,彻底打败他。”
斯内普看着她坚定的眼神,知道她已经下定了决心。
他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一些。“你想清楚了?”
“这条路会非常艰难,一旦走下去,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我想清楚了。”阿尔托莉雅点点头,“斯内普教授,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成为食死徒的事情,不能让哈利知道,他现在还太小,我不想让他为我担心。”
“还有,我需要你帮我传递消息给邓布利多教授,告诉她我的计划。”
“我会的。”斯内普点点头,“邓布利多教授也会支持你的决定。”
“不过,汤姆·里德尔对你的防备心很重,你一定要小心,不要暴露自己的真实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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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银色吊坠,递给她,“这是一个双面镜,你可以通过它和我联系。”
“如果遇到危险,就用它呼叫我,我会想办法帮你。”
阿尔托莉雅接过吊坠,紧紧握在手里,眼眶有些发热。
“谢谢你,斯内普教授。”
“不用谢。”斯内普的眼神柔和了一些,“保护波特家的人,是我的责任。”
他转身走向门口,走到门口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照顾好自己。”
斯内普离开后,阿尔托莉雅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马尔福庄园。阳光明媚,绿树成荫,可在她眼里,这里却像一个巨大的囚笼,困住了她的自由,也困住了她的灵魂。
她抚摸着脖子上的银色吊坠,心里暗暗发誓:汤姆·里德尔,卡修斯·马尔福,你们欠我的,我一定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
几天后,汤姆·里德尔在马尔福庄园举行了盛大的食死徒集会。阿尔托莉雅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站在汤姆·里德尔身边,脸色苍白,眼神冰冷。她
看着那些戴着面具的食死徒,看着他们对汤姆·里德尔顶礼膜拜,心里充满了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