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托莉雅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连衣裙，是麦格教授连夜让家养小精灵准备的，头发上别着一朵白色的栀子花，那是海格一早从禁林里采摘来的。

斯内普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比平时多了几分正式，铂金色的袖扣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他站在祭坛前，看着阿尔托莉雅从门口走进来，眼神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

斯拉格霍恩教授站在祭坛旁，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魔法婚姻法》，看到他们时，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见证这样一场特别的婚礼。”

海格站在最后面，手里抱着他的大猎狗牙牙，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

韦斯莱夫人坐在第一排，手里拿着一块手帕，时不时擦一下眼角——她早就把阿尔托莉雅当成了自己的女儿，看到她能得到保护，心里既欣慰又心疼。

麦格教授作为证婚人，走到两人面前，声音庄重：“阿尔托莉雅·波特，你愿意嫁给西弗勒斯·斯内普。”

“无论未来是平静还是动荡，是安全还是危险，都愿意和他一起面对，永远不背叛彼此吗？”

阿尔托莉雅看着斯内普的眼睛，想起了他在马尔福庄园为她递药剂的模样，想起了他在山洞里挡在她身前的背影，想起了他一直以来的默默守护。

她用力点头：“我愿意。”

麦格教授转向斯内普，语气同样庄重：“西弗勒斯·斯内普，你愿意娶阿尔托莉雅·波特，无论未来是光明还是黑暗。”

“是顺利还是艰难，都愿意保护她、照顾她，永远不放弃她吗？”

斯内普的目光落在阿尔托莉雅的脸上，她的眼睛里满是坚定，像极了当年的莉莉。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却清晰：“我愿意。”

斯拉格霍恩教授走上前，递给他们两枚银色的戒指，上面刻着简单的花纹，是用霍格沃茨城堡里的银矿石打造的。

斯内普拿起其中一枚戒指，轻轻套在阿尔托莉雅的手指上，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阿尔托莉雅也拿起另一枚戒指，套在斯内普的手指上，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掌心，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心里突然安定下来。

“根据《魔法婚姻法》，我正式宣布，西弗勒斯·斯内普和阿尔托莉雅·斯内普结为夫妻。”

麦格教授的声音响起，教堂里响起了轻微的掌声，海格甚至激动地小声欢呼起来。

仪式结束后，大家一起走到礼堂的小休息室里。韦斯莱夫人拉着阿尔托莉雅的手，塞给她一个布包。

“这里面是我做的饼干和果酱，你平时在宿舍里可以吃。如果西弗勒斯敢欺负你，你就告诉阿姨，阿姨帮你教训他。”

斯内普站在一旁，听到这话，无奈地摇了摇头，却没有反驳。斯拉格霍恩教授递给斯内普一瓶红酒。

“这是我珍藏了三十年的火焰威士忌，今天特意带来给你们庆祝的。西弗勒斯，以后你可要好好照顾阿尔托莉雅，别辜负了邓布利多教授的期望。”

“我会的。”斯内普接过红酒，郑重地点了点头。

海格走到阿尔托莉雅身边，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阿尔托莉雅，我没什么好送给你的。”

“不过以后如果你想去禁林，我可以陪你去，里面的独角兽和马人都认识我，它们不会伤害你的。”

阿尔托莉雅看着眼前这些真心关心她的人，眼眶突然发热：“谢谢你们，真的谢谢你们。”

麦格教授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和：“不用谢，我们都是一家人。以后在霍格沃茨，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找我们。”

“对了，关于你的身份，我们已经跟所有教授打过招呼了，以后在学校里，大家都会称呼你为‘斯内普夫人’，但不会对外透露你的真实身份，你可以放心。”

斯内普看着阿尔托莉雅，突然开口：“我已经跟庞弗雷夫人说好了，以后你可以自由进出医疗翼，方便照顾卡修斯。”

阿尔托莉雅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主动提起卡修斯。她抬头看向斯内普，发现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嫉妒，只有理解。

“谢谢您，教授……不，西弗勒斯。”

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声音有些不自然，却带着一丝亲近。

斯内普的嘴角微微上扬，虽然只是一瞬，却被麦格教授捕捉到了，她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去和斯拉格霍恩教授讨论葬礼的细节。

休息了一会儿，大家陆续离开了休息室，只剩下阿尔托莉雅和斯内普。教堂里很安静，只有窗外的鸟儿在鸣叫。

阿尔托莉雅坐在长椅上，看着手指上的戒指，突然觉得有些不真实——昨天她还在为邓布利多教授的死而难过，今天却已经嫁给了斯内普，成为了“斯内普夫人”。

斯内普走到她身边坐下，递给她一杯温水：“别想太多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阿尔托莉雅接过水杯，指尖碰到他的手指，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心里突然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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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她抬头看向他，眼神里带着一丝犹豫，“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