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薄晚是拒绝的:“练武之功,一日不可荒废。”
太后又说:“那后宫的事务就别管了吧。”
焉薄晚立即同意:“那挺好,后宫的庶务我早就不想管了。琐碎又无聊。”
太后便笑了,说:“这些六宫庶务,不知多少嫔妃眼馋呢。谁能捞个‘协理六宫’的权力,都要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可你倒好,丝毫看不上眼。”
焉薄晚便说:“焉家人不在乎这个。”
这话说得太后很喜欢,太后便说:“好,那你和皇帝商量吧,看哪个妃子顺眼,就赏她一个‘协理六宫’之权,也算给你分担了。”
焉薄晚听到太后提起了皇帝,心里颇有些不痛快,只说:“自从我来到行宫之后,就没见过皇帝了。想必他也没心思来见我。”
太后掩着嘴巴笑:“他哪儿是没心思见你?谁不知道皇帝最爱的就是你。是你自己瞧不上他,何必学深宫怨妇的口吻?”
听着太后说“深宫怨妇”四个字,焉薄晚眼皮一跳,粗声说:“娘娘怎么把我一堂堂男子比作妇人取笑?”
太后见焉薄晚仿佛认真恼了,便不玩笑了,只说:“哀家不过随口一说罢了。你倒认真起来。”
太后知道焉薄晚脸皮薄,是绝对不会主动去找皇帝了,因此便让太监去传话了。
太监跑到皇帝面前,只说:“太后说了,每月初一十五都是要临幸皇后的,尽管现在不在皇宫,但是礼不可废,到了外头,也是一样要遵守的。”
楚宁皇没想到太后还来催自己临幸皇后,愣了一下,才点头说:“朕知道了。”
太监这才告辞。
楚宁皇想了想,只说:去临幸皇后也不错,分房睡嘛,还不用浪费“秘药 你以为你爽了其实你没有”。
等到了晚上,楚宁皇便到了皇后所住的居室里。
但见焉薄晚一袭朱衣,手握朱笔,正在批阅奏章,灯火之下,明眸皓齿,恍若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