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染听到体内传来的第二个声音，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个声音比之前那个苍老的声音更加威严，仿佛蕴含着天地间最古老的力量。

“你是谁？”

苏清染在心中询问，但那个威严的声音没有立即回答。

反倒是之前那个苍老的声音有些紧张地说道。

“主人，您怎么苏醒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啊。”

威严声音淡淡回应。

“时候？什么时候都是时候。”

“况且这小丫头的选择，将决定整个宇宙的命运。”

“我必须让她明白真相。”

混沌之主正兴奋地看着天空中的黑洞，完全没有注意到苏清染的异常。

黑洞中的那团黑色火焰越来越亮，散发出的气息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心悸。

“来吧，我的力量！”

混沌之主张开双臂，黑色火焰开始缓缓朝他飞来。

就在这时，苏清染体内的威严声音再次响起。

“小丫头，听好了。”

“我是混沌本源的真正意识。”

“而那个所谓的混沌之主，不过是我分裂出来的一部分负面意识而已。”

苏清染震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什么？他是你分裂出来的？”

“没错。当年我为了维护宇宙平衡，主动分裂出了代表毁灭的负面意识。”

“本想让它和代表创造的正面意识相互制衡。”

“但没想到，这个负面意识居然想要吞噬正面意识，重新合一。”

“如果让他成功，整个宇宙都会被拖入永恒的混沌。”

苏清染明白了。

“所以你现在想让我阻止他？”

“或者说，你想通过我的身体重新降临？”

威严声音沉默了一会儿。

“你很聪明。”

“不错，我确实需要借用你的身体。”

“但我不会强迫你。”

“选择权在你手里。”

“如果你同意，我会帮你获得真正的混沌之力。”

“如果你拒绝，我会尊重你的决定，但后果…”

“后果就是整个宇宙都会毁灭。”

苏清染咬了咬牙。

这算什么选择？

分明就是没有选择。

但她很快想到了另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