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卿禾为卿小姐,很明显是在阴阳怪气。
明明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段父一直以来都是把她看做准儿媳看待的。
只是可惜世事无常,如今段嘉钰走了,卿禾也不再是曾经的那个她。
就连卿禾和段宴熙的婚姻也没了。
卿禾微微抬眸看向眼前的中年老男人,平静的说道:“不管怎么说,伯父也是阿钰的父亲,日后若是有用得着晚辈的地方,尽管开口。”
“若是没有其他事,晚辈就先走了。”
卿禾刚要转身离开,段父猛然站起身,呵斥道:“站住!”
“我的两个儿子都喜欢上了你,尤其是宴熙,他那么爱你,你这孩子心肠怎么这么硬?”
卿禾闻言停下了脚步,慢条斯理的转过身。
“我心肠硬?再硬也没有您心硬!阿钰他可是您养了十多年的儿子啊!就因为他不是段家血脉,你们就那么忽视他?薄待他?”
段父没有想到卿禾会突然说起阿钰,一时语塞。
“还有段宴熙,他明明知道我是阿钰的未婚妻,却恬不知耻的趁我醉酒爬上了我的床……
我在为阿钰的离开,宿夜不眠,醉酒消愁的时候,你们全家人又在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