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循觉得陆时骞疯了,说话牛头不对马嘴,他继续挣扎了几下。
“陆时骞,你先松开。”
陆时骞依旧箍得紧紧的,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陈循吼了声:“松开!”
陆时骞把额头抵在他肩上,双臂紧箍着他的腰。
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陈循这回根本挣脱不了,它热烈,又带着绝望。
“你再这样,我报警了!”陈循吼道,吼了之后,又顺便撒了一通脾气。
陆时骞终于松开了他,然后沉默不语地看着他。
陈循此时才发现诡异之处——大冷的甜,不穿外套也就罢了,陆时骞的衬衫袖口居然还卷了几道,领口皱巴巴地沾了某些脏黑的东西。
“你怎么会来?是妞妞让你过来的?”陈循问。
陆时骞点了点头。
陈循说:“下次不要理她了,你该上班上班,该休息休息,这段时间我带孩子。”
陆时骞站着没动,陈循看他衬衫外面就搭了件羊毛衫,况且这会儿袖子还都卷了起来,“你站这儿干嘛呢,你不冷啊。”
陆时骞有了点反应,嗓音沙哑地问:“你是在关心我吗?”
陈循简直无语,手踹进衣兜,说:“你赶紧回去,我以后如果不打你电话,你就不要过来,孩子住我这儿,你放心。”
说完,他便走了,陆时骞一路目送他沿着狭窄逼仄的巷子走回家中。
陆时骞这晚没有回御园,他驱车回到了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