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笙畔看着他,左手从右边腰带枪套里拿一把勃朗宁。周祺然看到那枪很怪异地想,江笙畔不会是要逼他就范吧?
江笙畔把手里的手枪一转,枪把手对着周祺然,并牵起周祺然的手把枪放在他手上。
江笙畔说:“和当年你那把逗我的玩具枪不同,这是一把真枪,开枪绝对不会蹦出一朵花来。”
周祺然看着手里的枪,“你给我干什么?”
“向我开枪。”江笙畔逼近他,整个人笼在周祺然面前,低沉的嗓音如同琴弦在耳边响起,“不然我就要亲你了。”
周祺然:“你疯了吗?”
“十年六个月零十三天。”江笙畔的唇停留在周祺然唇毫厘的位置,“终于见到了你,你却不理我。我真的快疯了。”
无人的巷道,布满青苔的石墙,狭窄的空间里,人影交叠。
江笙畔咬住了他的嘴唇,一点点舔舐。周祺然一只手握着枪另一只手奋力地想推开他,但是他竟然动不了江笙畔分毫。相反,江笙畔抓住了他的手腕放在身侧。
感知到舌头想探进来时,周祺然瞪大眼睛狠狠地咬了他一口,铁锈味在嘴里蔓延。
江笙畔睫毛颤动,并没有因为这点疼停下,不理会舌头被咬出血了。他趁着周祺然刚张嘴咬时,把舌头伸进去了,让血液肆意流淌在周祺然嘴里,连带着周祺然舌头与涎液在周祺然的嘴里尽情展开掠夺。
两人呼吸的热气喷在周祺然的镜片上,他眼前一片雾蒙。
他推不开江笙畔,江笙畔紧紧锢住了他。成为军人的江笙畔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落水就感冒的小瞎子了,他健壮又充满力量。
周祺然右手还有一把枪,是真枪,也是唯一可以阻止这场荒谬接吻的东西。他可以给他大腿来一枪,这样不至于让他丢了性命。或者着空气开枪,大街上的人听到声音一定都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