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下午都去了哪里?”
“老何说盯着人去了医院,出来以后上了辆车走了,后来给跟丢了。”
闻天眉头微皱,目光穿梭在愈来愈大的雨中,“去泰和庄园。”
越来越接近目的地的,从车里能隐约看到泰和高大的拱门状装饰物矗立在越来越大的雨中,豆大的雨点打在树木的枝叶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密集响声,聒噪又让人觉得莫名烦闷沉重,带起耳边一阵嗡鸣。
“闻总,那是——”
实际上闻天早就看到了,站在拱门前保安亭的大伞下单薄瘦小的身影,离得不近也看不清表情,但能看得出来衣服和头发都被淋湿,风夹带着他过于宽大的t恤,勾勒出一截太细的腰身,就停在雨中,有些呆滞地一动不动。
按照这人那么矫情的样子,他现在应该是在哭。
闻天说:“把伞给我。”
江逢心的心脏因为太过寒冷的应激反应而跳得很快。
雨水夹杂着一些血腥味道漫入鼻腔,他出不去,也因为乏力和失血导致没有前进的胆量。
江逢轩把能骂的都骂了,当着他的面打开江修远像是故意放在桌面上的那些文件,和抽屉里印好的照片,都是江逢轩和那个女明星的。
不同于他的父亲,江逢轩默认是江逢心做的一切,在江逢心一遍一遍否认时,他说:“当面看到的只有你和你男人,他做的或者你做的,都一样,我够不到他,你就替他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