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上床?”
“我不知道。”
“什么是桌震?”
“你总问这些做什么,都说了,我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 田思鹊将伊书鲤整个人都圈在怀里,一脸跃跃欲试地问他,“所以,我们试试?”
当事人伊书鲤很后悔。
当事人伊书鲤非常后悔。
他后悔自己把田思鹊养的太好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伊书鲤发现田思鹊很擅长用天真和害羞当烟雾弹来为自己的某些行为打掩护,搞得他都有些怀疑之前他认识的那个田思鹊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可当他发现自己拿的并不是霸总剧本时,已经太晚了,因为之前那个小可怜田思鹊的形象早已在他的内心根深蒂固,伊书鲤已经到了田思鹊做任何事他都舍不得离开他,或者打他骂他的地步。而且,现在的他要抵抗也不能撼动田思鹊分毫,田思鹊现在的力气真的好大,他不该把田思鹊养的这么好的,但是现在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小伊总只能含泪做零。
其实早在他们第一次接吻,也就是田思鹊知道他也是成年人之后,一切就有了点冒头的迹象。
一开始是伊书鲤故作风骚地叼了只纸玫瑰,把田思鹊咚在墙角,自认邪魅地挑起田思鹊的下巴,说大家既然已经什么都说开了,要不要做点大人才能做的事。
当时的田思鹊脸瞬间就红了,磕磕巴巴地问他什么叫大人才能做的事,那样子分明是已经猜到了,但又不敢确认。伊书鲤就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按倒在了床上,刚想要装作很熟练的样子扯开田思鹊衬衣上的扣子对他酱酱酿酿时,田思鹊忽然抓着他的手臂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就交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