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的阮氿恒格外脆弱,让本来就白的皮肤朝苍白那色号走去,整得跟大病初愈似的。
一场病来得快去得慢,阮氿恒在欧垣家里休息了差不多快一个星期才重返工作,欧垣笑话他是个病美人。
阮氿恒心说他也不想啊,怎料一场发烧引来多重感冒呢,咳嗽流鼻涕一样不落。
好在杨姨也没有说他什么,毕竟生病这事也不是他能控制的,只能怪他那天万万不该用冷水泼身,开空调不盖被子。
因为跟杨姨讲了晚上没有公交车的事,杨姨就把他的时间压到下午五点了,当然相对的工资会少点,毕竟这样一调整阮氿恒的工作时间就要比他人少得多了。
阮氿恒又顺便问了下临厌生的事,跟杨姨聊了一下,阮氿恒这才知道临厌生已经在杨姨那工作满一年了,似乎是家里条件不好,临厌生来应聘的时候也刚满十八岁。
那他今年才十九?
阮氿恒有些错愕,他以为还要更大一些。
怪不得杨姨会把店交给他,光资历和实力也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
但是为什么我去的那几次都没有见过?不会那么巧刚好都出去了吧。
如此阮氿恒对临厌生的过往有兴趣了。
当然他觉得临厌生并不会主动跟他讲事,还得一步一步来,先从林衾入手。
虽说是兄弟,但阮氿恒不觉得临厌生和林衾哪里像,就连姓氏也不一样。
姓氏这事还是阮氿恒无意间看到林衾作业本上的名字才知道的,因为他们读音一样,所以一开始没有什么奇怪。
因为时间错开的关系,阮氿恒基本上只有在店里才跟临厌生见得到面,他又是早下班,一下班就回欧垣家里了临厌生则每天都排得满满的,想约他出去玩也是苦差事。
终于好不容易等到一个月仅有的几天休息,阮氿恒就想着约临厌生出去玩玩。
你阮爹:厌生哥哥,明天有时间吗?一起出去玩啊。
发完之后阮氿恒才意识到他这话跟约会的语气没啥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