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茗笑着拧了下他的脸,又心疼地揉了揉,说:“你还知道惹我生气了?你要是再说这样的话,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泡酒。”
说着,他还做了个割舌头的动作。
秦思远自然是不信他这么“凶残”,随便答应了下来:“好,绝对不说了。”
陈茗泄愤似的在他脖子上啃了几口,然后起身。
秦思远不依不饶地瘪嘴装可怜:“还生气?”
陈茗表示吃不消,笑得眼睛都没了,反问他:“你不饿吗?”
这种“要命”的情况下,谁敢饿啊,秦思远摇了摇头。
“真的?”陈茗意有所指地看了眼他刚才“咕咕咕”的肚子,没揭穿他,拉他起来,“那我饿了,吃饭去。”
办公室的门一打开,好几双眼睛瞬间看了过来,两人泰然自若地走过,而秦思远脖子上毫不遮掩的痕迹牢牢抓住了他们的目光。
陈茗自然也感觉到了,当即就危险地眯眯眼,警告说:“再多看一眼,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
一群人默默低下头,假装无事发生,暗自委屈:老板好凶。
今天的工作计划完全泡汤,不仅是陈茗,还有秦思远。
秦思远的手机都要被打炸了,无奈他只能纡尊降贵地回了句消息,并强调“归期不明”,让他们自觉。
结果他还不如不回,他的手下们愣了一会儿就开始疯狂炸他电话,在群里哭天喊地,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秦思远只想把手机砸了。
“怎么了?”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