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质疑我做鸭的专业素养,靠,周沿江,真他妈讨人厌。
第二天我一起来就收到银行的短信,看着我那多出来的一排零,我很快乐,迅速地心算了一遍,发现经理不仅给了这次的出台费和上半年的提成加底薪,还额外给我多发了两千块钱。
这……该不会是遣散费吧?我心一颤,这两千块未免太寒酸了吧,光是我帮他卖的酒的零头都不止这个数。
不行,我不能这么走,我还年轻,还没有到退休的时候。
我给经理打了电话,单刀直入。
他没好气地说是这次出台给的营养费。
我条件反弄控诉他:“那你平时怎么不给我发?”
他大怒:“平常有这种事儿吗?”说完又语重心长教育我,“这种晦气事儿,换别人,遇到一次还嫌多呢,就你,钻钱眼儿里了。”
“晦气吗?”还好吧。去个警局而已,又不是蹲号子。
“怎么不晦气?死了人还不晦气?”经理没好气地说,说完又叮嘱我,“最近店里搞装修,我要出去度假,你先歇着,有事没事儿别回来。”
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握着只剩忙音的手机,有些没回过神来,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昨天还软香温玉的身体今天便成了一具死尸,这确实有些晦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十秒,没有关紧的卧室门被推开一条小缝,小崽子冒个头出来。
“小鱼,你睡醒了吗?”
小朋友才会问的问法。
我朝他伸出手,“过来。”
他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小猴子一样爬到我床上,我把他塞进被窝里,搂着他躺下,说,“我们再睡个懒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