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准越想越心烦，越想越难受。

他感觉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让他相当窒息。

下一秒，秦准猛地站了起来，“你们聊，我出去抽根烟。”

“嗯，好……”贺芃芃点了点头，又出言提醒道：“少抽点烟啊！”

“嗯……”

等秦准离开后，贺芃芃不似刚刚那般拘谨，她直勾勾地盯着姜慈，好奇地问道：“小慈，你应该早就知道客户是我和老秦吧，为什么要答应给我们设计婚纱。”

姜慈没有抬头，继续在纸上写着贺芃芃的要求，“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就是想赚钱。”

贺芃芃挑了挑眉，“是吗？”

“是的！”

贺芃芃看着低头认真乖巧的姜慈，第一次觉得姜慈挺残忍的。

她不爱了，甩甩手就走人，现在还能像个没事人似的来赚他们的钱。

可秦准显然没那么快走出来。

贺芃芃转头看了眼窗外，秦准站在吸烟区抽烟，背对着她们，她看不到秦准此时有什么样的表情。

但那背影萧瑟落寞，让人心疼。

贺芃芃又收回了目光，看着姜慈暗自发誓，“姜慈，你不珍惜的人，以后就由我来疼。”

贺芃芃对于婚纱的要求不少，姜慈默默地听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直到贺芃芃说完后，姜慈才提了一点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