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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电 卡比丘 961 字 2022-10-01

杨恪看看他:“为什么?”

“我跟他解释吧,”郁知年说着,想起昨晚才和杨恪的父亲做过的保证,忐忑地询问杨恪,“可以吗?”

杨恪顿了顿,最后对他说:“可以。”

回到家里以后,郁知年上了楼,给赵教授发信息,问他方不方便接听电话。

赵教授很快就回复了,郁知年拨过去,赵教授接听起来,温和地问他:“知年,有什么事?”

郁知年尽量不带感情色彩地对他解释了杨恪公司的困难,以及杨恪对遗产的需要,告诉他:“所以我们准备走程序,先结婚。等到杨恪的公司渡过难关,我会和他分开的。”

赵教授听罢,果然沉默了。

郁知年觉得很尴尬,坐在床边,低着头,在等待赵教授说话的片刻,他伸手按床头灯的开关,打开又熄灭,打开又熄灭。

开关数十次,赵教授才开口,低声问他:“这是杨恪提出来的吗?”

郁知年想了想,说:“不算全是,是我猜到他公司困难,主动提的,他同意了。”

电话的两端又安静了一段时间,赵教授对郁知年说:“知年,对不起,杨恪麻烦你了。”

郁知年说不要紧。

挂下电话后,郁知年呆坐了一会儿,往后靠,躺到床里。

他的房间没有开灯,天花板是昏暗的。他觉得一切是那么不实际,也那么突如其来。他没有想过要和杨恪有一场婚姻。

迅速地购买了婚戒,举办装模作样的婚礼,即将接受知情人士虚假的祝福。

郁知年又起来,走到衣帽间,去他的行李箱夹层拿出了火车票,他半跪在几乎没有光源的行李箱前,攥着票。

既想杨恪这几天对他好好说话的样子,也想往后他们去离婚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