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队伍倒为何在夜更游荡?”尚书反问道
“我们皆自行走的路,有何不可?”
“有无出行令?若无便原班人马返回。”
“过来,给你看看”说罢,尚书、侍郎二人听后便朝他走近。
待步步靠近时,突然间马上那人一拳向尚书挥去,瞬间打在尚书胸口前时却感到力被一道内力所震动,一拳下去犹如打在泥鳅上般擦身滑过。
尚书一把抓住其手腕死死不放,二人僵持,突然那人猛然间把握刀柄,欲要将刀抽出之时,一道银光从眼前闪过,此时一把银白的刀已架在他脖子上。他转眼往此刀闪过的方向看去,是那侍郎正提着刀冷眼相待,并冷冷道:“下马”
他只好作罢,两眼紧盯双方下马来。
待站在地上时,只见尚书一手从衣襟里拿出一条绳索,并走到他后面,先将其一手往后方抓去,再抓另一手,把他两手牢牢靠在背上,随后用绳索牢牢捆住后说道:“走”说罢押着他往后走。其身后队伍默不作声,只得纷纷下马,牵住马紧随其后…
卯时天还未亮,白展堂推开房门,昏昏沉沉的打了声哈欠后两眼迷惘,仿佛没睡醒般,然后闭着双眼慢悠悠走下楼梯,一路直达后厨。
先是走到右旁的一道木门前,敲了敲喊道:“秀才,芙蓉起床起床。”又走到另一边的木门前敲了敲门喊道:“大嘴,大嘴,起床。”便一路往回走去。
突然像是撞倒什么东西般,睁开眼一看,只见一双目凝视在面前,这一下不仅使吓得白展堂一声“哇!”喊叫,顷刻清醒发觉原来是那青壮年,不禁拍了拍胸膛缓和缓和。
待看着眼前那青壮年,欲要开口之时,发其他浑身上下却依旧分毫未动,不仅感到有些疑惑,于是双手食指交叉放在身体的左侧,左手出击,点击被那青壮年的左部,见他两眼睁了睁,动了几分,提着刀的手臂缓缓落下,另一手甩了甩。
白展堂见他这般问道:“你这是被定在这一晚上了?”
“不然?”那青壮年不爽的回道
白展堂不仅疑惑道:“不应该啊,我这点穴手按理来说也不能定人一个晚上啊?难不成是你一点内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