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以为魔族是你说了算？”

“不是吗？”他笑笑。“哦，现在不是，但很快就是了。”

“是吗。”俞楠笑了笑。

“你不信？不信你看啊。”朱彦大袖一挥，树林突然多了两个人。一个是方才引起骚乱的老头，还有一个姑娘趴在地上，看不清面容。姑娘处理昏迷状态，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成为俘虏。

“你被封在镜子里还不安分。”

朱彦笑起来，他翩然落在姑娘身边反手逼退俞楠。地上的小姑娘被他捞起来，闭着眼睛不省人事。

“认识她吗？”朱彦问完又觉得这好像是句废话。“哦，你应该不认识。”他抬起小姑娘的下巴，仔细端详她与她父亲之间的相似之处，看了很久，他才说：“她姓池，叫池月，她的父亲池忍是前任魔主。这么多年不见，姜令夜把她养这么大了。”

他好像在感叹，也好像在嘲讽。

“姜令夜你还记得吗？你该不会把他也忘了吧，雁城被屠，他的父母为我背了锅，他一夕之间从仙门弟子变成人人唾弃的孤儿。不能说是全怪我，至少还有你吧。当年你一意孤行维护我的样子，我到现在都记得，从小到大都没人对我这么好。”

朱彦把池月交给后面的老头，他缓缓的朝着俞楠走去，言语间描绘着他们的未来，近乎病态。“楠楠，跟我走吧。你把自己关在这里也够久了，如今我出来了，你也出来了。你即便是自封记忆的时候，也还是想着我，我知道的。你用我的东西造出来的偶人陪着你，现在我来了，你不需要偶人。我在，我是活生生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