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怪她？”元昭昭神色凝结，轻声问。

夜胤并不诧异她知道元昭昭的事，“不怪。”

空气压抑的无法呼吸，元昭昭舔了舔唇，喉咙干涩的不知道怎么办好。

他回答的这么快，说明他的回答是相反的。

他在怪她

“其实她应该有自己的苦衷”元昭昭犹豫半晌才开口，拢藏在袖中的手指紧张的握了握。

“呵”

又是冷哼，元昭昭觉得胸口堵了什么，闷。

夜胤淡淡的问，“她以前常来天地境里吗？”

元昭昭还沉浸在他的轻哼中，一时有些恍神，“她她”

“她常来。”元昭昭声音低低的，撒了谎，她之前甚少来天地境。

她又补充道，“但是她不知道我的存在，以前外面听不到我的声音。”

她的墨发如瀑，后脑上绑着红色发带，果子的空间里没有风，发带柔顺的垂在脑后。

洁白如初的面容深深凝着，素手紧紧的交缠着。

第421章 话不多

夜胤记起在上一次之前的几次，他确实不曾听到果子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