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她在看到沈白将族长和白鱼画成两个大头娃娃时,心里有多崩溃。
更让她崩溃的是,看久了她竟然觉得这些大头娃娃真的跟族长和白鱼长得一模一样!
她没再吐槽沈白,转移话题道:“你姐们下棋,肯定赢了很多东西吧?”
这段时间,象棋是白姓氏族的热门话题,连她这个不怎么喜欢跟人闲聊的人都知道象棋好玩得很,那帮赌徒玩得连赌博都忘了。
不过她跟白鱼一样,坚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对于赌徒彻底戒赌一事,并不看好。
也因此,她今天特意带了两张山契来,打算等沈白输掉跟白鱼的赌约后,私下跟白鱼说一声,用两张山契换她那座荒山。
没办法,谁让沈白对那座荒山情有独钟呢?
外面的人都说她疼儿子不疼女儿,但儿子女儿都是从她肚子里蹦出来的,她吃饱了撑的疼一个不疼另一个?
还不是以前的沈白太不是回事,她没办法才能那样?
这次好不容易看着沈白走上正轨,她这个老母亲该出手时就要出手,免得伤了小家伙的心。
不过两张山契,也是她大半家底了。
她正肉痛着,那人又哈哈哈笑了起来,挤眉弄眼地道:“老姐姐你这几天没去过赌场吧?”
白鸟:“……”
谁是你老姐姐,差辈了。
她没去纠正那人,反问道:“赌场怎么了?”
“赌场没了!”那人抱着肚子,像是想起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笑得前仰后合的。
白鸟被这话惊呆了。
她迫切地想要确认这个消息的真实性,抓着那人就往赌场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道:“怎么可能?赌场都开了那么久了,能说没就没?不会是她们换了个地方吧?”
她们往荒山去的方向本来就经过赌场,因此就算她们特意跑一趟赌场,也不算是绕了远路。
那人清楚这个道理,所以哪怕她急着去参加沈白家俬的开业仪式,也没跟白鸟生气。
白鸟匆匆忙忙跑到赌场前,一看,傻眼了。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赌场那个标志性的草棚子不见了不说,连地上的地都被翻开了,坑坑洼洼的,根本站不了人。
在她们不远处,一个女人正站在田埂上,朝着在田里劳作的男人发号施令。
女人瞧着白鸟傻眼的模样,翻了个白眼道:“别提了,人人都想跟同段位的人赌,同段位就那么点人,有的今天来有的明天来,根本凑不齐!”
白鸟还处于懵逼状态,傻乎乎地问:“那、那不能将就一下吗?”
女人突然愤怒了,指着自己胳膊上的淤青道:“将就!将就过的就没有不打架的!杀千刀的青青草原二级,下不过就开始耍赖,下回被我看到了,我还打她!”
白鸟:“……”
她还是觉得很魔幻,弱弱地道:“所以你们干脆不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