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男人,她扩张了白姓氏族的土地,稳固了白姓氏族在周边氏族的地位。
靠着粮食和盐巴,她获得了白姓氏族所有族人的信任和爱戴。
最后不出意外的,在老族长去世时,她被指定成为新一任的族长。
而那时,她才二十五岁。
现在的白落鹰已经三十五岁了,但她面色红润,皮肤虽不算白皙,但肤色均匀,肤质健康,看上去像是定格在了二十五岁。
不过外表只是外表,她长相年轻,身上的气质却像是陈年老酒一样醇厚,让人不敢小觑。
沈白看着这样的白落鹰,有些理解为什么白落鹰会成为族长,而不是白姓氏族最富有的女人。
为富不仁。
而上位者,胸怀天下。
白落鹰直直地看着沈白,在看到她眼里的无畏时,眉头微挑。
在当上族长之前,没人用这种眼神看她,当上族长后,更没有人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沈白不接话,她也不继续说。
两人陷入了僵持。
白蔻没有察觉出她们之间的微妙气氛,急哄哄地冲上来,垂涎地绕着龙吟走了一圈:“这花纹,这做工,啧啧啧,真配我……们的族长啊!”
话锋一转,白蔻讨好地蹭到白落鹰身边,双眼眨巴眨巴,一脸无辜。
看着这样的白蔻,沈白不适应地扭了扭后背。
白蔻浑然不觉自己现在有什么不妥,乖乖地从腰后掏出一副棋盘,恭敬地道:“族长,您不是说要跟沈白下棋吗?”
白落鹰终于将视线再次落到沈白身上。
“你不开价,是在等我开?”她淡淡地道。
沈白主动拿过那副棋盘,笑着伸手道:“您不想听听看这床为什么是镇店之宝吗?”
白落鹰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一旁的龙吟,主动往沈白指引的方向走去:“华而不实,在你眼里是宝,在我眼里,它就是张床。”
沈白没有立刻解释,领着白落鹰往最偏僻的那个小木屋走去。
白落鹰一走,木屋门口的众人就像是溺水的人刚从水里浮出来一样,齐齐吐了口气。
沈爱白拉着白鸟的袖子问:“母亲,我怎么觉得族长对姐有敌意呢?”
白鸟摸着下巴,一脸深沉地道:“你不是一个人。”
沈爱白:“……那怎么办?”
白鸟背着手,长舒一口气道:“还好早就把她赶出去住了,打起来也连累不到我们。”
沈爱白:“……也是。”
跟着她们一起过来的黄姓氏族那人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个正着,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们。
沈桥谴责性的瞪了母子俩一眼,沉声道:“你们怎么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