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取下项链,亲自装到首饰盒中。
傅非砚:
这理由,他没法接。
“你还有事吗?”白念念轻轻抚摸绒盒,转身对身后的人说,像极了要卸磨杀驴的无情渣女。
“没事。”他有些心梗,送礼送出一肚子气。
“没事的话,能帮我看下浴室的下水道吗?好像堵了。”
“浑身泥,能不堵才怪。”傅非砚冷冷丢下一句话便起身离开。
傅非砚走后,白念念吊儿郎当的气息全部消散。
她重重地合上首饰盒,放在抽屉里,亦如她收藏起尘封多年的心。
自己做白日梦呢?想想白齐昊和沈霜这对冤种夫妻,十几年前不也被称为金童玉女么?
她绝不会像沈霜一样,蛮横又可悲。
只是心中多少会失落,也许、大概、可能过几分钟会痊愈。
--
半个小时后,她刚刚收拾好心情,门外便传来敲门声。
“您好,是白小姐吗?请问是不是下水管道堵了,有人喊我来修。”
“额那位先生还说,让您穿好了再开门。”
白念念:还挺周到
十分钟后,白念念穿戴整齐让修理工进来修水管。
下午录制节目,所有人褪去泥土。
白念念身着白裙,像极了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荷。
周茹觉得她很像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对白念念如姐姐般温柔,帮她整理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