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真是好兄弟?”
“嗯,说卖就卖的塑料兄弟情。”
傅非砚眼中盛满温柔,见她笑得月牙弯弯的双眼,温柔替她顺了顺耳边随风飘散的发丝。
到了晚上,白念念还是打着石膏出现在sz酒吧。
沈酌得令亲自出来迎接,见她‘身残志坚’来捧场的模样,打趣道:
“感谢白小姐大驾光临,三生有幸,您里边请。”
“开业大吉。”
白念念从傅非砚手里拿出一瓶冰啤酒递给沈酌。
自己捂着一瓶果粒橙,大大方方走进酒吧。
“谢谢白小姐,我一定把它放在酒窖好好珍藏。”
沈酌双手捧着一瓶几块钱的啤酒,像是对待82年珍贵的拉菲一样。
“不喝吗?”白念念跟着沈酌往里走,傅非砚落在后面。
沈酌颇为有意往拉在身后的男人看了一眼,揶揄道:
“不喝了,怕打翻醋坛子。多放几年升值,万一有眼光独到的人想出高价买走呢?”
几人一路说说笑笑,气氛倒也融洽。
许是考虑到白念念是女孩子,包厢里没有乌烟瘴气的人,更没有熏鼻的烟草味。
“嫂子好!”一个黄毛点头哈腰。
“大嫂好!”另一个肉嘟嘟的男生站起身。
“傅哥,您眼光真好!”这是一个看起来颇为灵光的平头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