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呼吸声明显粗重许多,可白念念依旧没有嘴下留情。
“你如果真有本事扳倒傅非砚,就不会来低三下四求我配合你往他身上泼脏水。”
“是你怕了,心里清楚拿不到江城那块地皮,想通过我妈威胁我去找傅非砚让出地皮,或者和你一起污蔑他患有精神疾病!”
“唐子越,真以为这世界是你爸,都姓唐啊?别做梦了,醒醒吧!”
白念念话音刚落,对面手机就发出嘟嘟嘟的忙音。
就这?
她面露鄙夷,连点真话都听不进去,居然还妄想赢傅非砚?
笑话!
白念念才放下手机,门外响起敲门声。
她叹了口气,大晚上一个个都不消停。
白念念用力拉开门,语气不善:“干嘛?!”
傅非砚一时愕然,没想到自己刚好撞枪口上。
他拿出药膏,递给她:“今天看到你耳洞发炎,晚上涂点药膏会好些。”
白念念摸摸耳朵,耳洞处确实有点热痒,像是发炎。
没办法,重金属劣质耳环,她体质敏感。
“我帮你涂吧,你看不见。”
白念念摸了摸耳垂,确实后面的地方看不见。
傅非砚进来后,感受到一股氤氲的蒸腾气息,应该是刚刚洗过澡,浴室门开着的原因。
白念念坐下,傅非砚拿出棉签给她上药,耳洞处有一圈红痕。
“你和唐子越在竞争江城的地皮?”
傅非砚点头:“是的,他托你来让我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