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非砚十六岁的时候,棋艺早早就超过了自己。
而在和‘沈清高’十几年的切磋中,他可是从无败绩。
沈以山难得赢了好几局,喜上眉梢,连老对手的臭脸都不在乎。
“哈哈傅老弟,你这孙子的棋艺完全没得你半点真传呀!”
傅没得真传非砚谦虚点头:“沈爷爷说的是,以后我一定虚心向您请教。”
傅老爷子翻了个白眼,只当看不到听不到,大小伙子为了娶媳妇卑微如此,简直丢傅氏家族的脸。
白念念不懂下棋,自然也不知道其中曲折,可也清楚男友多多少少放了点水。
“外公真厉害,所向披靡”,她竖起大拇指夸赞。
爷孙俩笑容满面,晃得傅斯齐眼睛疼。
傅老爷子看向自己的长孙,印象中他似乎从没对自己笑过。
这一刻,他突然有些嫉妒沈以山,能有个如此贴心的小棉袄。
沈家作为鼎盛之家,自然重礼。
只是今天桌上都是自己人,便一切随心。
沈霜看着果盘里橘子,好奇问:“谁把酸橘端上来了?”
接着转头对父亲道:“爸,你就别拿你种的酸不拉几的果子祸害别人了。明年种点花草,何苦为难橘子树。”
桌上三个男人同时露出腮帮子疼的表情。
沈以山嘴硬:“我就不信一棵树上的果子都这么酸!再说了,小傅不吃的挺开心的?”
傅非砚给白念念夹了一筷子西红柿炒蛋,“沈姨,不酸,挺甜的。”
沈霜满眼写着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不过没拆穿他的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