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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塞’这个新词是小盆友刚学会的。

前几天傅非砚出差给自己带了爷爷庄园的粉色菠萝。

切开后,白念念看到稚嫩的粉色小声哇塞感叹了一句。

被儿子听到,学着她的语气,开始不停哇塞。

早上起床哇塞,中午喝奶哇塞,晚上睡觉前哇塞。

白念念捂脸后悔不已:“早知道,我该说一句有涵养的话。哪怕是句谢谢也好!”

傅非砚搂着老婆的肩膀安慰:“没关系,等过两天,三不沾就不记得了。”

一个星期后,三不沾用实力打脸爸爸。

只是这时的他更明白那些场合该用,比如在路边捡到稀奇古怪的东西给妈妈做礼物时,就可以用。

白念念笑着伸手,啾咪大的拳头展开也不及她的掌心大。

小肉手捏的紧,直到东西完全放到妈妈手里才松开。

白念念低头一看居然是一条蛤蟆腿!

扔在路边被三不沾捡到。

白念念瞪圆双眼,深呼吸压下胸腔即将迸发的尖叫,强挤出一个笑容。

站起来转身拉住正在打电话的傅非砚:“砚砚,救命哇!!”

傅非砚正在核对下季度的计划,结果听到妻子的惨叫,连忙朝母子二人跑去。

只见念念一脸惊恐拉起他的手,将东西扔在他手心,随后不停用手心在衣服上蹭。

仿佛沾染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发生了什么?”,傅非砚低头一看,“一个晒干的蛤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