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非砚丝毫不动容:“你倒也不必时时提醒我这个噩耗。”
傅念则又折腾一番,见没有希望后,垂头丧气刷牙去了。
接下来一个月,傅非砚早出晚归,几乎都泡在公司,回家时她都睡着了。
连从不过问小两口夫妻生活的沈霜都忍不住开口:
“你自己的老公,还是得多看着点。”
“话说你老公都开口要二胎了,你在这里较什么劲儿?”
“这下好,自己把男人往外赶。”
白念念原本没有这方面的担忧,但沈霜说的煞有其事样子。
她忍不住好奇问了一句:“你看到我老公出轨了?”
沈霜摇头。
“你朋友看到他出轨了?”
沈霜再次摇头。
“那不就是了,他工作上忙是他的事,我们何必在这里瞎猜?”
沈霜一腔经验之谈被堵在喉咙里,也不好意思泼女儿冷水,下午茶没喝完就走了
晚上,傅非砚再次十一点多才到家。
白念念躺在床上,看着满身风霜的男人揉着鼻梁,神情疲惫。
看上去完全不像出轨,反而是出国了。
“你最近工作很忙?我看你好久没这样早出晚归了。”
傅非砚将外套挂在架子上,声音低沉:“刚从瑞典飞回来,下个季度傅氏计划扩大国外市场。”
“傅氏集团一向深耕国内市场,怎么突然想进军国外?”
傅非砚苦笑:“念则看来是没继承我们的睿智,没办法,我只能尽力让他多继承点我的财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