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旭晨。”
他的声音本就偏冷,这一声又喊得分外严肃,让身侧两人都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沈俞视线游移着:“顾燃,今天是不是有点冷?”
顾燃抬眼看向他身后的窗户:“窗没关,有风。”
“哦,难怪。”
白旭晨第一次听江忱叫他的大名,脊背莫名一凉:“啊?”
“参加过高考吗?”
“参加过呀。”
“语文考了多少分?”
“七十几。”
“阅读理解拖后腿了吧?”
“忱哥你怎么知道?每次模考我阅读理解都是个位数。”
“看出来的。”江忱十分理解地点点头,没再说话,吃早餐的速度却明显变快了许多。
几分钟后,江忱吃完,放下餐具:“我先上去收拾东西,你们慢聊。”
再继续待在这里,难保不会被白旭晨害死。
“好的好的,忱哥你去吧。”
电梯停在十楼,中途上上下下,还一直有人按停,让江忱等了足足有五分钟。
身上各处隐隐约约的疼,尤其是腰。昨晚顾燃在床上特别狠,按着他要了好几次。将近九年没做,他的身体压根适应不了这种强度。
余光瞥见有人停在身侧,江忱抬眼,猝不及防撞上顾燃视线。
“什么时候搬?”顾燃问他。
“下午,”江忱顿了顿,又改口,“收拾好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