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他替江忱打了一架,小混混落荒而逃,带头那人右眼受伤,而他自己锁骨下距离心脏一厘米的位置也留了道很深的伤疤。
在那之后,那群债主再也没来找过江忱家的麻烦,就像是彻底消失了一样。
顾燃眼底杀意一闪而过:“你想怎么样?”
“让警察全部撤离。”
男人咧嘴笑,将手机对准房间里的那个角落。盛满水的浴缸一闪而过,江忱穿着衬衣浸泡在冰冷的水里,衣衫半解,全身湿透。
“不然,我就让你看着他死。”
男人瞥了眼视频里的顾燃,挑衅似的扬起眉,手狠狠按着江忱的肩膀,把他往水里压。
水淹没鼻子的时候,江忱肩膀猛地一颤,像是受到某种刺激似的,在水里挣扎起来,就像一只被剥了皮的小刺猬。
顾燃脸色霎时变了,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你——”
男人轻轻笑了下,将手机转开:“放心,现在只脱了外套,我还没开始脱他的裤子。”
“不过你再晚一步,我可就什么都不能保证了。”
他粗暴地拎起江忱手臂,锋利的的刀在他动脉上方的皮肤切开一道口子,鲜艳夺目的血珠从刀锋处渗了出来,在雪白的皮肤上蔓延开,很快被血浸染,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你知道把一个人血放干,需要多久吗?”
“如果还想要他这只手,你就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