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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了张雷带领二十多万大军登陆朝鲜,朝鲜国王李倧亲自率领文武百官到边境来迎接。

张雷看到李倧带着整个文武百官来到边境,不由得笑了,看来这朝鲜还是习惯明朝的管辖啊,那些鞑子连管个附庸国都如此不得人心。

“我是张雷,大明朝驸马,见过国王陛下。”张雷来到李倧的面前,双手抱拳微微鞠躬说道,虽然只不过是一个附庸国,但是好歹也还是一个国王,必要的礼节还是有的。

李倧笑了,说道:“哎呀,天朝上国的使者,我们已经盼望了你们很长的时间,希望天朝上国的神军能够帮助朝鲜打败满清的侵略者,我李倧在这里向你们表示感谢。”

“我这次过来就是和国王你商量这件事情的,不过在这里谈事情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要不咱们就……”张雷说道。

李倧马上醒悟过来,这里正是大明帝国,满清帝国还有朝鲜三个国家的交界之处,再加上如今东风凌烈,确实不是谈论的好地方,于是赶紧说道:“你看你看我,见了上国使节,都高兴得忘乎所以了,真是罪过罪过,听说你们要来,其实早就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住处,你们还请随我来。”

于是在李倧的带领之下,一行人都跟随着他往朝鲜的平壤而去。

一路上,明朝的军队都受到了热烈的欢迎,看着朝鲜百姓那真诚的笑脸,张雷顿时就觉得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非常值得的,而跟随着而来的李自成似乎也受到了这个场景的感化,脸上露出了微微的笑容,张雷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当然,单单就张雷率兵进入朝鲜这一件事情来说,属于几家欢喜几家愁,欢喜的是朝鲜的李氏王朝,他们有望拜托清朝的控制,而愁的有两家,一家自然就是接连在张雷手中吃瘪的皇太极一系了,而另外一家却是崇祯,没错,就是崇祯,得知张雷在北边接连力挫了满清的士兵,他是十分高兴的,但是张雷进入朝鲜这件事情却在朝野上下引起了相当大的轰动,大家都认为现在国内的动乱都还没有平顶,马上就率军进入朝鲜,这是舍本逐末的做法,下面大臣自然也是对张雷各种指责,将他贬低得一无是处,为此,崇祯给张雷下旨,让他回国,张雷怎么会去理会他,只回了一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就不再理他了,崇祯虽然是气愤,甚至是满腔怒火,但是也无可奈何,他可不是宋高宗,身边也没有秦桧,敢连下十二道金牌将他给召回来。

而此时,正是张献忠得意的时候,正月二十五日张献忠攻打蕲州,荆王府将校郝承忠,暗通张献忠,为内应导其军攻城,知州许文岐开炮,打死许多义军,夜半,下大雪,张献忠攻破西门入城,文岐与指挥岳璧被俘死,三月,二十五日,张献忠自蕲州率军攻入黄州,同知朱统鎙御之,死于阵,黄州居民多弃家而逃,黄冈知县孙自一、县丞吴文燮、卫指挥郭以重俱死,克黄州周围各县。

当然,这都是老惯犯了,在这一段时间里面,又有人成立了新的造反组织,这个人来自屡次在张雷后面捡便宜的那个左良玉的军队,起因是左良玉军多降兵叛卒,桀悍不驯,在崇祯十六年三月,裨将王允成为乱首,拥兵十余万,自九江而下,破建德,劫池阳,泊舟于三山、荻港,尽夺民船以载兵,都御史李邦华草檄告左良玉,并用九江库银十五万两饷之,而身入其军慰劳,左良玉军稍安。

局势动荡,崇祯也是广开言路,期望能够想出办法来。

三月十四,大学士吴甡奏陈集兵措饷,他说:今日集兵措饷,必巩固江南,乃可恢复江北,则武昌九江其要冲,贼精兵不下二、三十万,我兵非十万不能争锋,孙传庭败余,收拾残卒无几,须俟虏退后,边镇援兵调赴秦中,听孙传庭选调剿寇,兵力为少厚,臣宜道金陵,急趋九江、武昌,相机进止,且可调集兵饷,接济江北,黔督提并秦、蜀、晋、豫、应、皖、江淮各抚镇兵扼险,崇祯帝从其议,遂议设标兵二万。

不久之后,兵部右侍郎倪元璐奏陈时政,他说:今之本谋存乎主术,力行仁义,提振纪纲,爱惜人才,崇尚气节,定心志,一议论:信诏令,慎刑赏,其下则竭忠毕力,惟敌是求,如此何患大功不成,太平无日!臣沿途凡遇兵将,辄称敌实难杀,而遇难民,皆云敌实可图,盖兵将见形,难民见情,凡称铁骑精兵绵亘数十里,冲突飘忽所向无前者,形也;兵将见而震之,真敌无几,辽人过多,又敌人归营,散涣疏略,夜即淫酣,弢弓熟寐,又中怯畏死,稍失利即合营痛哭,又辽人每陵西虏,心志不咸者,此其情也,难民入敌中而知之,夫攻形用力,攻情用谋,今行间诸臣,乌有能用谋,一为掩伏侦间之事者,寡不可御众,弱不可御强,虽零捷时有而大获无闻,防守有余而剿击不足,非不用力,势使然也,至于我兵情形,惟见单弱,臣至淮上,此天下重镇,乃抚院标兵不满三千,每日兵饷不过五分,抚臣史可法,最称忠勇,当敌攻淮北,亦仅画河而守,遏敌南渡,济南、德州土兵皆不满千,山东标兵亦仅三千,其饷皆同淮上,所见应天、浙江、江西援兵,皆无马甲,饷有不足四分的,总兵唐通,今之名将,统兵不满三千,曾对臣言:亦不任杀敌,竭天下之财以养兵,而兵饥如此,宜乎兵多,乃饷薄而兵少又如此,臣诚不知其敌,今敌分东、西二路,东路谍至青县大城,西路谍从定州移方顺桥稍西,臣度其必俟两帜相望,西路从保定突冲良、涿,转掠过东,合营出口,宜及敌未合,尽集各路兵并攻东路,勿击首尾,避其锋悍,制奇设伏,直捣中坚,凡敌辎重难民,率居中坚,猝击冲之,难民必乱,势成破竹,东路既溃,则两路自不敢东,势不得不趋固、龙二关,罣于险阻,于是合山西、宣大、保定三路重兵,遮追夹击,亦可得志,如此庶成大创,去不复来,今敌分兵亦与俱分,恐敌合兵不得复合,敌势并力奋死,即遂翻然枕席上过,孰复有谁何者乎!臣度辽人报功,以夺回难民牲口,张皇露布,此于九牛一毛何损,急须传饬,方今御寇机宜,在于足财安民,以臣愚见,督抚行军,必假利柄,一切屯铸鹾榷之务,悉听便宜,所称满用满钱,胜气自出,昔宋边将家属皆食于县官,市租榷税,悉捐予之,凡将皆有黄金享士,牛酒稿师,终宋之世,名将如云,职此之故,驭将之法,必使难贵易富,贵极必骄,富极必勇,伏候圣裁。

话分两头,各表一段,张雷知道朝廷里面的那群人现在肯定是在说自己的坏话,但是他是从来都不会在意这些罢了,那些人纯属吃饱了没事干,空谈误国四个字就是为这种人准备的,张雷依旧是我行我素,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也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更知道自己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那就足够了,自从他招募士兵训练新军开始他就决定了要按照自己的方式来拯救这个国家,就连崇祯的话也不打算听了。

几十万人马在平壤距离皇宫不到二十里的军营里面驻扎了下来,在张雷的支持之下,李倧将所有的清朝廷的力量全部都驱赶了出去,清军虽然很是气愤,但是在张雷的威胁之下也不得不照做,就这样,经过了半个月的努力,李倧将清朝廷的势力全部都驱赶出了朝鲜,然后在张雷的怂恿之下上书崇祯表示愿意向明朝廷俯首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