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冷恭敬的退到了凯莎身后，再也没有说话。

看起来很奇怪，照理说冷是对柚橘有很大的好感和信任。

如今柚橘主动与天使做对落败，她既不责问柚橘为什么非要和正义秩序做对，也不劝一下凯莎不要痛下杀手。

冷的沉默让凯莎心底升起了几丝狐疑。

“柚橘，你们输了。”

但凯莎没有过多纠结其他问题，眼光扫过那些还在与天使们战斗的恶魔军团，凯莎提起手里已经奄奄一息的柚橘，轻声开口：“让你的恶魔军团停下挣扎吧，别忘了，你体内还有其他几个人，你的决定代表她们是否能够活下去。”

“输了？”

柚橘微微抬眸，嘴角鲜血从口中流出，露出一抹凄然的笑容：“就算我们输了，但是你依然要。。。要仰。。。仰望我，你在我眼底。。。终究什么都不算。。。我们永远不会屈服你的强权。。。自由权利归众生。”

话音落下，她突然闭上了眼睛，眼角流淌下两行清泪。

下一秒，凯莎只感觉胸口传来一阵剧痛，瞳孔微微睁大，眼里带着浓浓的难以置信。

“怎么会。。。”

低头看着胸口穿透的断刀，凯莎的脸上满是错愕的表情。

为什么千刃牙剩下的刀柄那部分在冷手里？她不应该是。。。

就在她失神之际，冷已经拔出插在她身体上的千刃牙，眼底满是戏谑之色：“看似最没有危险的，往往总是最致命的。”

说罢，她又狠狠的刺入凯莎的心脏，鲜血溅了她一脸，但是她却没有在乎，而是冷漠的抽出长剑，看着眼前的凯莎，冷的形象转换成了柚橘，而凯莎手里的柚橘却化为一团灰烬消失。

“你太大意了，光荣进化的执行者就在你的身后哦～动动脑子想想，就几个天使哪有那么快解决那么多饕餮的本事。”

站在被自己偷袭重伤的凯莎身边，柚橘轻蔑的看着对方，冷笑道：“地狱道的幻觉能力还真的是百试不爽啊，虽说本来想的是用饿鬼道控制冷或者炙心偷袭你，但要是真让她们那样对待自己的王，那对她们还是太残忍了，所以我还是靠自己来得了。”

“你。。。”

凯莎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想问什么？问我怎么做到的？为什么明明我都重伤到这种程度了，还能发出反击？”

蹲在快要稳不住的凯莎身边，柚橘一脸淡然的看着她，嘴角微微翘起，右眼的六道骸之眼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像是一朵妖冶的曼珠沙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