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气。”

“死气？”

夏墨抿了抿唇：“其实，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身上的死气究竟是怎么来的。”

“虽然是叫它死气，但其实也是随便取的名字。”

看着那张无比平静的脸，茉言皱了皱眉，她的左手变成暗红色的狰狞利爪：“你在故意套我的话？”

“并不是套话，你身上暗红色的血线，其实只要随便联想一下，就能猜到是虐杀原形里面主角的能力。”

“而且，”夏墨眨了眨眼。“如果感觉你亏了的话，我不是被你压在身下了吗？”

“随便你怎么索取回来好了。”

没有理夏墨，茉言面无表情的将自己的利爪刺入了他的胸口。

“放心好了。”

女孩嫣然一笑：“只是稍微改变一下你关于今晚的记忆而已，不会把你变成傀儡一样的丧尸的。”

一道暗红色的血线，顺着她那幽黑修长的利爪，进入到了夏墨的体内。

意识正在消失，夏墨连忙道：“等等！”

“最后再让我确定一件事！”

起身，站在月光之下的女孩平静的看着夏墨：“说吧。”

“你是，莫言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