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难怪,只有她这样身份地位的才不怕被牵连,长春侯府又多年不参与党争,定然不会猜疑什么。
莫亭渊又问了许多家里面的事情,莫欢都一一回答了。
狱卒给的时间并不多,枭枭上完了药就拿出食盒里的饭菜喂给莫亭渊。
莫欢便问:“父亲,您和萧山大人的关系如何?”
莫亭渊神色一怔,“你问这个做什么?”
“自然是想替父亲分忧,祖母说了,淮阳郡的事情若处理不好,父亲便出不来了。”她露出乖巧担忧的神色来。
莫亭渊不疑有他,打小儿莫欢便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
不过,朝政大事,可不是一个小姑娘能够参与的。
“欢儿,还是赶紧回家吧,为父不会有事儿的,你放心好了。”
他一副笃定的模样。
莫欢心中生出好奇。
“可是父亲,母亲也说了,一定让让我问问父亲,可是有什么办法洗刷您的冤屈呢。”她借着温氏的名义问。
反正这话温氏也不是没有说过,只是不是今天说的罢了。
已入诏狱,他却这般自信能够安然出去,着事情定然不简单。
莫亭渊的嘴巴却紧的很,不愿同她多说。
狱卒又来提醒时间到了,要带她们主仆二人出去,莫欢没有办法,最后只能将药膏留下离开。
出了诏狱,枭枭猛然松了口气,靠在马车旁险些软了腿脚跌坐在地上。
她哭丧着一张脸,“小姐,诏狱实在是太可怕了。”
还有一些犯人几乎衣不蔽体。那发发消息咯的伤口像是被野兽啃食过一样。
莫欢有些好笑的看她一眼,“下回还来么?”
收拾东西的时候,原本是云鸯跟着来的,这丫头也不知怎么想的,死缠着要跟过来,最后还用两个香包同云鸯换的这次诏狱之行。
枭枭立刻摇头,“不来了,再也不来了。”
诏狱太可怕了,以后就是绑着她,她也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