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放下茶杯,对这个有些沉重的话题并没什么排斥。
“不是这样的,事实上我变成感染者已经有六年了,离开乌萨斯只是顺应了一位前辈的意志,至于来到维多利亚,只能算是一个偶然吧。”
“原来是这样。”
凯西医生之前提到他在乌萨斯从事了五年的矿石病医生,这让夏风有些意外,难道乌萨斯也有国家支持的矿石病相关的医院吗。
“凯恩医生,您之前在乌萨斯的医院工作?”
“不,我只在一家私人小诊所工作,呵,并且那个诊所是不合法的。”
“哦?”
提到小诊所,这令夏风不禁想到了一件事。
“您能否说一下,那家乌萨斯的小诊所在哪座城市?”
“切尔诺伯格。”
听到凯恩的回答,夏风瞪大双眼,脑中马上联想到了一些东西。
“切尔诺伯格的诊所?”
“没错。”
凯恩的目光看向夏风的脖子。
“年轻人,你也是一名感染者,所以这件事对你来说不算是秘密,全世界的感染者都是不幸的,当然,乌萨斯的不幸最为严重,只要变成感染者,就已经站在乌萨斯的对立面,求生和反抗是生物的本能,我只是想让更多的感染者知道,这个世界上的某些人,在用除了暴力之外的手段反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