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我总感觉他认识我,他对我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但又不是对谁都如此亲近,他为我做的事,已经远远超过了所谓朋友,我总觉得那像是一种责任或承诺。”
看到霜星提到夏风时的语态,记者露出姨母笑。
“霜星小姐,您喜欢夏风吧。”
“啊!”
听到这个“尖锐”的问题,霜星的两只耳朵都紧张的立了起来。
“这这这,怎么会,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啊!”
另一个采访空间。
当记者对头戴金色王冠的维娜问出同样的“您喜欢夏风吧”的时候,维娜的反应却十分坦然。
她没有慌乱,也没有脸红,金色的发丝下,只有一丝遗憾。
“我觉得我的人生,应该不会再遇到像夏风这样适合我的人了,只可惜,他会为了我付出所有,而我,却无法为他做什么。”
被维娜失落的情绪感染,记者的声音也带着一丝理解。
“维娜小姐,您很不舍吧。”
“我当然很不舍,最后的最后,当他把整个维多利亚交到我手中,我甚至没有机会和他说一声谢谢,他就这么走了,我连他为什么要离开,准备要去哪都不知道。”
说到这里,维娜的神色更加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