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只见身材并不壮硕的格里森将军把倒地的梅德斯揪起,一拳一拳的砸在这位昔日老战友的脸上。
直到将梅德斯打成猪头,才终于罢手。
发泄完后,格里森将军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坚定的眼神死死盯着满脸是血的梅德斯。
“梅德斯,看在你女儿梅莎的面子上,我今天放你一命,滚回去告诉弗雷,我格里森就是死,也要和南部数百万感染者一起死,因为在我的心中,他们都是需要被守护的维多利亚国民。”
梅德斯奄奄一息的抬起眼皮。
“格里森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
格里森直起身子,最后瞥了一眼梅德斯。
“如果你所谓的命令与人性的公正发生严重分歧,届时,军人只需要为自己心中的正义而战便足够了,我相信,阿斯兰族真正的王会继承初代先王的意志,只要我等誓死坚信,鲜血与牺牲就是有意义的。”
梅德斯走了,在格里森将军的坐镇下,边防军区稳如泰山。
几日后。
萨米和萨尔贡联军抵达了边境,浪潮逆转,节节败退的南部局势迎来了曙光。
只不过这一缕光明中,仍旧存在一股阴暗,因为就在联军抵达边境同时,由新任君主率领的卡兹戴尔军也在维多利亚境边完成了集结。
这位战争狂君主美名其曰帮助维多利亚平定叛乱,但他所指的“叛”到底是维娜还是维琳,却没有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