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芬心中深深感受到了对方的可怕天赋，在他的印象中恐怕只有魔鬼里面最恐怖的几个存在才可以办到这一点，轻易地获取了一个高阶传奇女巫的思想和记忆。

要不是对方身上那浓郁到极致的神圣能量，史蒂芬都有点怀疑她会不会是传说中的某个大魔鬼。

“你能允许我离开这里吗？”古代天使看着这个狭小的实验室平静道。

史蒂芬思考了一下，缓缓道：“可以。”

“但是我必须限制你的活动范围。你可以先在我的浮空城内适应一下这里的环境，我的图书馆和资料库会对你开放一部分，这有助于你掌握一些常识。”

“不过。”

“你必须记住一点。”

“哪怕你是代表着正义的高阶天使，你也必须遵守一些规则，否则的话你将会受到惩罚。”

“另外。”

“你在这里不许审判和净化任何人任何东西！这里是我的地盘，所有的一切我说了算！”

这种极端阵营的存在会依靠本能去行事。

史蒂芬是有点偏向于中立阵营的法师，对于善良和邪恶都有忍耐性，但是他担心对方会忍不住想要净化黑巫师之类的存在。

古代天使很严肃地思考了一下，随后道：“我会遵守你的规则。”

“秩序高于一切！”

很聪明的天使。

史蒂芬凝视着对方的双眸，片刻后道：“很好。我会安排人来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