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该是这样的语气,但他却不知不觉用上了敬称,心里唾弃自己的同时,想到马上又能见到那位大人了,只觉得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雀跃起来。
“西恩先生,能不能麻烦你把我的绳索系松一些呢?”
太宰治委屈地撇了撇嘴。
“你的同伴把我勒得好疼。”
西恩早就被警告过他们这次的任务对象是个极难缠的家伙,但瞥见对方手腕上绷带没有盖住的地方露出的丝丝红痕,一下子便心软了。
不愧是兄妹,明明一个是前黑手党,一个是军官,两人却都是受不了苦的娇气性子。
西恩有些感慨道。
他乖乖将弗朗系的绳子扯松了一些,让绳套的力度保持在能够锁住对方行动,又不至于勒伤他的程度。
与此同时,外出查看归来的弗朗正好瞧见了这一幕。
“你在干什么?!”
西恩闻声,立刻把手高举过头,解释道:“我没想放了他。”
“不用遮掩了,西恩,现在是我们的主场。”
刚刚还完好无损的绳套被轻易解开,太宰治伸了伸懒腰,狡黠地笑道。
一旁的西恩还在为这场神乎其技的魔术感到惊奇,显然对现在的状况一头雾水。
“您在说什么——”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