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就停在行宫门口,昭婼走到车前,扶着一个丫鬟的手,上了车。刚掀开车帘,昭婼一眼看到永瑆在车内,吓得大叫一声,正欲下车,却一把被永瑆抓了进去。
两个跟随的丫鬟,这个忙向车内去帮昭婼,那个却灵光一闪,急忙掉头跑向福康安。
车内,永瑆一脚将丫鬟踹了出去,然后伸手卡主昭婼的脖子,冷笑着问:“你很有能耐是吧?我好生佩服啊!”
昭婼被掐着脖子,说不出话,眼泪却一直往下掉。
丫鬟去掰开永瑆的胳膊,却又被踹了一脚。
永瑆手劲更大,昭婼几乎窒息。
永瑆笑道:“我日防夜防,防不住祸起萧墙!我努力了这么些年,到头来,是真没想到,毁我的人,竟是我自个儿的老婆?”
昭婼双手掰着永瑆的胳膊,掰不过,脸上渐渐变了颜色。
“既然你已经不能再为我所用,留着你,始终是个祸害,不如去死吧!”永瑆说着,将另一只手也用上,双手一起狠狠掐住昭婼的脖子。
福康安等还正在挨个送客道别,忽见昭婼的丫鬟跑过来,喘气喘的说不出一句话,直直的伸手指着昭婼的马车。
福康安已经猜到昭婼有事,也顾不得太多,忙跑了过去,福隆安、福长安、丰绅济伦也都跟上。
福康安跳上昭婼的马车,看到一个丫鬟被永瑆踩在脚下,而昭婼已经被永瑆掐的几乎要闭上眼睛。
永瑆看到是福康安,吓得松了手,急忙往车外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