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小少爷好像是没有坐过火车。

“你如果有恐高症,为什么之前没发觉呢?明明以前坐飞机都没什么问题的?”闫谭一直都没有注意过这个细节。

“恩……我也不太记得了。”闫清圆抓了抓发丝,他能说其实自己是在两年前突然发现自己是抱错的并且是自杀的这件事吗?

闫清圆在隐瞒什么,闫谭很清楚的知道他在隐瞒,但是即便是他在隐瞒他也不会多说什么。

每个人都有秘密,闫清圆不想说的事情他也不会强行要知道。

然而严泽清也是注意到了什么,两个人的对话他全部都听到了,利用监听器,是闫谭直接放在自己身上。

严泽清还记得似乎很早之前闫清圆一直都没有恐高症,可是是在两年前突然发现了恐高症并且久治不愈,两年前似乎是一个时间截点。

“你知道吗?”严泽清问着身旁的人,“三弟。”

严瀚海微微抬眸,正在低头看无字笔记本的眼神从书中移开,看向了严泽清。

严瀚海没有回答。

但是他是知道的。

一切在书中写的清清楚楚,修长的手指翻页,因为长时间的去疤痕和保养这双手已经褪去了原本的丑陋逐渐的展露出它本该应有的模样,极致的美丽,极致的诱惑,让身旁路过的看不到严瀚海脸的人都会被这双手吸引,此时那些未曾消去的疤痕就如同完美瓷器上留下的刻痕一般,可惜却不失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