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颂摊手:“是为数不多的我喜欢的运动了。”

身体不太行,他平时体育课都可以免修,聚会之类也很少去。家里有泳池,偶尔无聊的时候会跟哥哥一起游几圈。

提到聚会,他告诉秦覃:“明天我白天满课,晚上要去参加社团的聚餐,不能和你出来了。”

秦覃原本打算订个座位带他去湖边吃晚餐,闻言停顿了一会儿,却只问,“是很重要的聚餐?”

“也不算重要……我的社团每周都有聚餐。我总跟你一起出来玩嘛,拿这个理由鸽掉好几次了,他们怀疑我无中生友。”

文颂坦言,“总是缺席也不太好,明天去露个脸坐一会儿再回去。”

“怎么回?”

“我跟同社团的朋友约好了,晚点会一起回学校宿舍住。”

大雨瓢泼一般,砸在人心上烦乱不安。一时半刻停不了。

秦覃没有再问什么,递给他一只耳机。

文颂日常只能听个响。这天循环的歌单恰好是交响曲,被搞不懂的古典音乐催眠,靠着廊柱昏昏欲睡。

秦覃低头回复工作消息。

在楚楚那拍的平面投入商用后,此类的邀约越来越多。虽然是不怎么喜欢的工作,但熟人介绍总不能照单全推,就挑着离得近给钱多的接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