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不说话了?”沈问歌睥睨着跪着的那人,心中自是惊诧愤怒,却仍是不急不慢的问道。
“奴婢是奉了夫人的命令,去府外拿药,这帽子扣在奴婢的头上......属实的冤枉。”
“哦?这府内只准进不准出,你偏要在这个时候出府?”沈问歌道,“况且我已经请了沈府的孙大夫,你拿的又是哪个大夫的方子?”
“这......”季嬷嬷不知道说什么,索性就不再说。
“此事奴婢只等夫人决断!”
这事被她几句话全部扔给了赵氏,沈问歌面上没有表露,干脆也不再管她,只告诉锦书:“可曾搜过她身上?”
“不曾。”
“那就搜,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方子。”
“是。”
季嬷嬷一番挣扎,但是耐不过锦书和王管家的牵制,最后锦书从她身上拿出几张银票。
除了这些,别无他物。
更别提什么方子。
“这?”沈钦哪怕平日里吊儿郎当,现在也看出事情不对,刚才他一直没有说话,但现在明显着这府内的人,甚至是个下人,把自家亲妹当作三岁小儿糊弄,他本来是随孙大夫出来看看这个妹夫,没想到在这将军府还会碰见这种事!
沈问歌看着沈钦的神色,出声安慰道:“无事,若是府中真有人敢投毒,相信母亲会给我和祁衍一个说法的。”
“嗯。”沈钦可不像他那大哥似的好脾气,平日里莽撞些,但这里终究不是沈府,他也不能做出些出格之事。
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
但要是谁敢欺负他这妹妹,别说这将军府,就是两个他也不怕。
季嬷嬷见事态已经是藏不住,咬咬牙,想要挣脱王管家的钳制,开开院门冲出去,却被沈钦以身挡在院门处。
沈钦凌厉的将这婢子打量个遍,他妹妹心慈手软,他可不会。
眼见季嬷嬷要喊出声,沈钦一个手刀砍在她的后脖处。
季嬷嬷就那样软趴趴的倒了下去。
未等沈问歌反应,孙大夫已然出了门,颔首,“祁公子身上这毒,来得甚是凶猛......”孙大夫掐着一缕胡子,看着院内的人,似是有难言之隐。
“可还有救?”
“自然是有的。”
“不过......”孙大夫面色严肃,看着沈问歌,“沈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好。”
沈问歌拒绝了锦书的搀扶,一瘸一拐的同孙大夫进了房门。
孙大夫十分底细的关上门,看着沈问歌坐好才低声道:“祁公子,身上不止有一种毒。”
沈问歌一瞬睁大了眼,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她感觉自己说话声在颤抖,这是巴不得祁衍死的快些?
一时间,她觉得这些人都坏透了。
“虽是中了两种致命毒,却是颇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