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低头玩手机的梓鹿都惊了下,抬头看了他一眼。
白老爷子的目光在外孙女和秦礼初身上来回打转儿,不客气地说道:“你该知道我白先兴是有一说一的脾气,你让我打我不会跟你客套,也不会看在过往和秦老的交情上意思意思。梓鹿是我最疼的外孙女,连丁点苦我舍不得让她吃,更别提是让她受到伤害……”
秦礼初果断地说:“老爷子请便。”
白老爷子说:“行,我们白家的家规是跪在祠堂受教育,你不是我们白家的人,没资格跪在我们的祠堂里,但是你可以跪在这里。你是启雄带回来的客人,我看在启雄的份上,给你一分薄面,不教你太难堪,白六,拿蒲团来,让他垫着。”
“不必了。”
秦礼初双膝一跪:“老爷子请便。”
他这一跪看似无声,却又有些铿锵有力。
梓鹿睫毛轻颤。
白老爷子到底是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多年的人,面不改色地对外孙女道:“囡囡,你要自己动手吗?过去有什么不满,今天就痛打他一顿,不开心的事也别憋在心里,有什么不高兴,打他一顿就好了。他求着我们打,不打白不打。”
梓鹿看着跪在地上的秦礼初,动了动唇,似是想说什么,可还是没说出来。
白老爷子也有耐性,静静地等着。
最终梓鹿掀了掀嘴皮子,说道:“我和他已经离婚了,这事和我没关系。”
白老爷子说:“得,就是我做主,久没打人,手法有些许生疏,秦总打残了别怪我。白六,叫好救护车。”
白六:“好咧。”
“拿我的藤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