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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管家很快递来一根藤条。

白老爷子问秦礼初:“想好了吗?不后悔?”

“老爷子请便。”

秦礼初跪在地面上,背脊挺拔。

白老爷子拎起藤条,慢吞吞地转到秦礼初的背后,挥手就是清脆的一下,隔着西装,都能感受到藤条与皮肤碰撞的声音。

秦礼初闷哼一声。

白老爷子看了眼外孙女,又是一下。

白老爷子骂道:“该好好珍惜的时候不珍惜,离婚了才知道珍惜,年轻人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时间宝贵,以为有大把时间挥霍,以为所有过错都可以弥补……”

白老爷子再挥藤条,在秦礼初的背部落下第三下。

“你现在放低姿态挨揍,能弥补什么?你疼的是肌肤之痛,我外孙女疼得是千疮百孔的心。”

又是狠狠的一下。

这一下力度不轻,秦礼初跪得有些不稳,险些扑倒在地上,但他撑住了,又挺直了脊梁骨,说:“老爷子教训的是。”

接下来,白老爷子每打一下,每训一句,秦礼初都应声:“老爷子所言极是。”

直到第十下的时候,一直低垂着头的梓鹿往后退了两步,也没正眼瞧秦礼初,只说:“我累了,回房间休息了。”

说完,她匆匆上楼。

梓鹿一走,白老爷子也停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