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起身,抓住了南焉的手腕,“你跟我来。”
南焉倒没有反抗,眼底一片冰霜,任由他拉着往外走。
宴景禹拉着她一路到了顶楼的安全通道中。
望着男人的背影,南焉率先开口,“你想说什么?是想斥责我推了沈夫人,还是刚刚言语过激,侮辱沈家的同时,连带着把你的白月光一同侮辱了?”
闻言,男人回身看她,眉宇间笼罩着一层阴霾郁色。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刺?非要说几句难听的话刺激嘲讽我一下才舒服?”
从重逢到现在为止,她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任何软话。
不论是争吵中,还是在情爱中。
都是如此。
南焉别开了脸,“想听软话?去找沈小姐,她应该会很乐意,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刚欲转身,她手腕再次被抓住。
下瞬,架在鼻梁上的墨镜被取了下来。
一双红肿的狐狸眼展露在男人深邃暗沉的眼眸里。
光看眼睛,就不难看出她哭得有多厉害。
“沈夫人说什么了?”他皱眉问。
“你想当审判官?判定她说的那番话值不值得我去推她,值不值得我哭?”
回想起他刚刚呵斥自己的态度,南焉又觉得可笑,眼底都划过抹很明显的凄凉。
他现在对她的种种,包括占有,好似依旧将她当成沈织星的影子。
她说,“宴景禹!我是南焉,不是沈织星,我不是她的替代品,也不想成为她的替代品,你爱她,是你的事,但别把我混为一谈,下午那件事情,我自觉问心无愧,随你怎么说,随你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