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乎。
小时候她被陶静云各种嫌弃想抛弃时,奶奶就曾安慰过她。
她是南焉,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南焉。
可长大后,却不再是独一无二了,成了一个替代品。
她好像只有名字是南焉了,浑身上下,许多人都将她当做是沈织星的替代品。
连她以为是港湾,是依靠,是全部,是余生的男人,也这样认为。
多可悲啊!
宴景禹皱眉,反问,“替代品?爱她?”
南焉并不想和他继续纠缠下去,甩开他的手,夺过他手中的墨镜,“我们重新拟定一个关于十一的抚养协议吧,到时候我会让律师拟定好给你。”
说罢,转身下楼。
宴景禹上前拉住她的手,“南焉,你能不能听我说一句话?”
“你想说什么?总不能是,你从来没把我当成沈织星的替代品,你也不爱她,爱的人是我吧?”
她话里带着讽意,“你和沈家的关系如何,我并不关心,但你别说这些话来恶心我,侮辱我的耳朵!”
楼道里的高跟鞋声音渐行渐远,最后消失不见。
宴景禹讳莫如深的眼神也逐渐变得空洞。
恶心?侮辱?
他冷笑。
这对于她来说,居然是一种恶心和侮辱?
他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南焉已经在他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且是已经到了不能轻易撼动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