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
离开时,顾琉璃发现一件事。
不远处一个牢房里关押的罪犯,吃的并不是烙饼……
只等顾琉璃跟温弦离开,温宛行到牢房前。
她没说话,因为她能看出公孙斐看她的眼神里,有话说。
果然,公孙斐离开稻草堆,起身走向温宛,“温县主为了那笔钱,真是煞费苦心。”
温宛没有否认,“到底不是小数目,感觉能要回来的情况下,本县主自然要努努力。”
“找寒棋背债,县主觉得有用?”
“如果不能从你这里拿到本该属于我的钱,依担保契约,原则上说寒棋公主应该负连带责任,这也是公主殿下答应过的。”要跟不要是一回事,温宛得跟公孙斐说清楚。
公孙斐冷冷一笑,“寒棋如何会把你这样的人当朋友?”
“你这样的人怎配喜欢寒棋公主?”温宛至今记得公孙斐封她穴道的事。
她是小女子,记仇的很!
手腕传来痒痛,公孙斐只觉肺腑呼吸有些艰难。
他暗暗调息,到如今这世上能叫他动气的人只两个,还是两个女人!
一是寒棋,动情既动心。
一是温宛,气死人不偿命。
温宛最讨厌之处就是逮着他软肋可劲儿捏,一点儿也不知道手下留情!
“斐某想出去。”公孙斐着实不能再这么耗着。
温宛笑了,“钱到放人,这个本县主就能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