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朝廷的船回来,带回的货物要拍卖,其他州府商人巨贾纷纷前往京城,有的只为拍得一块香料,有的就想要奇珍异宝。
余有年下船之后便不再出发,一心在海边训练军队。余家祖上做过水师总兵,精通水战,出海的航线上时常有海盗出没,要随时做好迎战准备。
杜春隆则抓紧学语言,海西国说话嘀哩咕噜,难学得很。虽说船队有翻译,但是万一落单了呢?万一需要自己说两句呢?
为了不陷入窘境,能学多少就学多少。
在杜春枝的地开始收粮食的时候,出海的船造好了。
在裁一阕变得更大,招募更多裁缝,为前线的大乾军做冬衣的时候,余有年和杜春隆带着新船队出发了。
船队有上百艘船,除了宝船,还有马船、粮船、坐船、战船,职责明确,各有分工。
他们将带着使命前往海西国,等回来之时,大乾万国来朝,国库前所未有地充盈!
又一年秋天,赵泽凯旋!
上辈子打了十年的仗,这辈子只用了两年半。
边境异族被打回老巢,朝着京城方向跪拜,愿臣服上国脚下,每年进贡朝拜,从此不再进犯。
赵泽归来之日,整个京城欢腾起来,这场仗不仅鼓舞了士气,也让整个大乾扬眉吐气!
赵泽和两个儿子从宫里回来已经很晚了,余庆老爹出海,他便跟着赵泽回到景亲王府。
一家人在门口等了很久,就如相送那天一般。
世子赵镜翻身下马:“祖母,娘亲,我封了昭信校尉!”
老太妃笑得眉眼弯弯,“这是立功了!阿铠呢?”
赵铠道:“孙儿只是个把总,不及哥哥们,余庆哥已经是千总了,职位在我们兄弟之上。”
“都好都好,”老太妃拉着这个又看看那个,“受伤没有?”
“小伤,不妨事。”
“身上的伤都是功勋,是对大乾的忠诚。”老太妃又骄傲又心疼,又看了看赵泽,“胳膊腿都在吧?”
赵泽笑道:“儿子骑马回来的,您没看见?”
“我就是问问,”太妃道,“这回又帮朝廷解决了后顾之忧,一时半会儿敌军不会来犯,这个皇侄不会也卸磨杀驴,将兵权收回去吧?”
“暂时不会,”赵泽看了眼杜春枝,“即便有那一天,咱家也不怕。杜氏字号京城第一,我跟着春枝做生意就是。”
杜春枝笑道:“别唬人了,陛下最喜拿他与先皇比较,先皇贬你,陛下就会反其道而行,敬重皇叔还来不及。”
一家人边说笑边往里走,赵泽突然发现人数不对。
“赵镇怎么不在?”
杜春枝道:“我信里不是说过,阿镇文章写得极好,又格外
听说朝廷的船回来,带回的货物要拍卖,其他州府商人巨贾纷纷前往京城,有的只为拍得一块香料,有的就想要奇珍异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