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手后,木酒指尖轻轻摩挲着温泽手腕上的红痕,眸子便微微暗了暗,其实这么一对比,她胳膊上的磕痕似乎还没温泽这腕上的红痕深。
木酒微微叹了叹气,明明她才是被娇生惯养长大的人,结果温泽的肌肤却比她还娇嫩。
她只是多亲上一会,她的阿泽便会喘不过气,还会被亲哭;而若是多碰上几回,肌肤上那布满的痕迹便是格外显眼,仿佛是被欺负惨了。
而如今,温泽的手腕仅仅只是攥重了,便不禁红了一圈。
见身下的人儿一点也不挣扎,只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似是放心得很,木酒便下意识松了劲。
可能是没将人弄疼,不然温泽又该咬她了,木酒无辜地眨巴着眼,低头轻轻亲了亲温泽的额头,没再闹温泽,整个人都乖了不少。
膳房里,看着那正不停忙活的木酒,小浮子神情格外复杂,他完全搞不懂这七公主的葫芦里到底在卖啥药。
说七公主喜欢他家大人吧,她又联合陛下一道夺了他家大人的权;若说不喜欢吧,她又确确实实是真的很宠他家大人。
小浮子不多说,也不多问,只是自顾自地干好他身为下属的事务。
毕竟担忧归担忧,小浮子到底还是愿意相信他家大人的。
既然他家大人是愿意被七公主娶的,小浮子便能稍稍放点心,毕竟他家大人可不是个乐意吃亏的主,
而小浮子自是不知他的无意一想,竟在某一日会证实他家大人即使是在木酒手上也不爱吃半点亏。
“今日既是小公主的生辰,宫里虽说热闹得很,但小泽儿真的不打算给她些表示,这会不会不太妥?”
面对兮夜的打趣话,温泽淡定自如地回道“无妨,等再过几日,本督整个人都是打包送给酒酒的”
“咳咳咳…”
兮夜被茶水呛得不行,好不容易不咳了,再一瞅这跟前正认真捣鼓图本的温泽,兮夜便觉得无语。
木酒干的那些事,尤其是关于东厂易主一事,明面上,其实是小公主帮着皇帝夺了小泽儿的权,但往深里仔细一想,兮夜便觉得他家小泽儿的算盘打得叮当响。
东厂虽说易了主,但那真正的主子还得是他家的小泽儿。
兮夜既无奈又无语,他自是知晓他家小泽儿是个不喜麻烦的,可这…
兮夜微微叹气,这到头遭殃的,其实还得是那勤勤恳恳的地锦。
“别瞎叹气,一根筋的川楝又不适合做那事,便只能把那事丢给聪明点的地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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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泽淡淡瞥了一眼唉声叹气的兮夜,整个人依旧平静得很,一边自顾自地比对图本,一边还能好心地向兮夜解释一嘴。
看着满心满眼琢磨图本的温泽,兮夜默默翻了个白眼,明明他先前给的话本子都没见他家小泽儿这般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