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图本真有这么好琢磨?你都翻几遍了,还要继续看?怎么不多看看为师先前送你的话本子?”

兮夜语气幽幽地说着,面上更是满满的好奇与期待。

闻言,温泽下意识瞪了一眼跟前不太着调的兮夜,神情微变,只是那冷淡的神情多少带着些嫌弃。

关于那事,温泽实在是一言难尽,因为兮夜给他的那些话本着实香艳了些,而那其中之术他又完全学不来。

所以到最后,温泽便懒得再翻了,反正他的酒酒无需他特意勾搭,木酒便会自个送上来。

但温泽着实有些欲哭无泪,因为兮夜给他的那些话本全被木酒抱去学了,只是腰疼的人,是他,而那被折腾得下不来床的,亦是他。

尤其是临近婚日,这些天,他的酒酒更是在床事上不知节制得很,温泽实在是不想细数他到底被木酒闹醒过多少次,而他又到底将人踹了多少次。

温泽抬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他一直以来都是有起床气的,所以在被木酒无端闹醒后,他的下意识反应便是毫不留情地将人踹下床。

只是多踹上几回后,温泽反倒是发现木酒被他踹得愈发兴奋了。

如今,温泽格外苦恼,他们这都还没成婚,他的酒酒便是个不知节制的小流氓。

温泽都不敢想象他们成婚后的光景,此刻只能朝兮夜悠悠叹道“那些话本子是翻过的,但也真的没啥用,毕竟到头来被压着欺负的还是我”

兮夜:“?!!!”

破罐子破摔?

“虽说这图本不是特别有意思,但最近实在是无聊得很,夜又不是不知道,酒酒如今就是想…”

温泽没完全说出口,兮夜也懂了。

兮夜之前还在想川楝干嘛那么怕小公主,合着是人家根本不愿按常理来,满心满眼都是将人占为己有的疯狂之举。

旁人是男娶女嫁,这一到那小公主身上,反倒是成了男嫁女娶,而且他家小泽儿还真敢依着,也不怕真把那南承帝气着。

兮夜缓了缓心中复杂的情绪,悠悠喝着茶,但一瞥见温泽那满是痕迹的脖颈,兮夜又禁不住打趣道“小公主最近那么疯,小泽儿真不打算跑?”

温泽莫名无语,一个个的,咋都只想让他跑,这都不怕木酒疯起来把他腿打折。

对这事,温泽简直头疼得很,他本无意,但他就是瞧见了木酒的小册子,而那册子上面写的玩意,还真不是个正常人该有的想法。

“夜,你要不听听你在说啥玩意”,温泽顿了顿,语气幽幽道“上回敢这么说的还是川楝,然后阿楝是真的被弄出了阴影,而如今,川楝一见酒酒,他便跑得比谁都快”

兮夜沉默了,“行,为师就不说这个了,云羽来的那个苏杭北如今怎么样了?”

面对一脸严肃的兮夜,温泽心虚地挪开眼,面上强装镇定,淡淡开口“他啊…其实早就不小心被星星给削成了骨头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