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点头道:“我已经跟徐和、候蒙推举你二人入朝为官。胡先生文思渊博,先去文渊阁担任学士。
马扩才思敏捷,能言善辩。如今外交事务事关重大。马扩就先去鸿胪寺任职,也能在外交上帮我一把。”
胡安国、马扩二人作揖领命而去。这马扩离了梁山会馆。就急不可耐的回家去了。原来这马扩有一个毛病,就是天生火旺。必须日日进行房中之事,稍微有几日不做,就面红耳赤,口舌生疮。故而家庭关系也万分和睦。夫唱妇随,好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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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用晚上又带上礼物如拜访太学学正杨时。杨时正在和自己的学生陈东等人研究学问。下人前来通禀说,驸马吴用求见。
杨时道:“我与驸马素不相识,他找我干什么?”
陈东道:“学生素闻驸马吴用爱惜百姓,去除奸臣。是个贤良的人。”
杨时道:“其所做所倡导,皆十分狂悖,破坏纲常,有违圣人学说。我不想见他。”
陈东道:“老师,吴用是当朝红人,不如看看他找老师干什么?”
杨时便让人请入。吴用进门非常恭敬的行跪拜礼。整得杨时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起身作揖。
吴用道:“学生来到京城多时,不曾拜会过老师。实在是罪过。”
杨时道:“鄙人只不过一老儒,驸马不必如此恭敬。”
吴用道:“老师客气了,有宋一代。诗词苏轼、秦观,书法蔡京、米芾,文章欧阳修、王安石。若说起儒学,老师是首屈一指。”
杨时没想到吴用将自己捧的这么高,也瞬间客气了不少。命人看茶。
杨时道:“驸马也看过我的文章。”
吴用道:“看过是看过,不过我资质愚钝,不曾越得精锐。”
杨时道:“既然驸马看过我的文章,凡事当以义理为先。教化为本。不可私行杀戮,内怀奸诈。”
吴用连忙道:“学生谨记。”
杨时道:“不知驸马前来,找我何事?”
吴用道:“前些日子,金国胡虏,侵犯我边界。想请老师为百姓伸张正义。”
杨时道:“我区区老儒,能做了什么。”
吴用道:“太学有三万学生。他们都是大宋未来的官员。如果联名请愿,必定会得到圣上的注意。”
杨时听了颇为犹豫。陈东此时慨然起身道:“此利国利民之大事。吾自竭尽全力。”
杨时道:“做事情还是要多考虑义理,多从自我完善做起。不要用奸诈的方法达到目的。”
吴用心里嘀咕:“如果您那一套东西有用。宋朝就不会越来越弱。”
杨时又开始一阵传道,吴用谦卑听从。直到深夜还是滔滔不绝。吴用留在府中吃了晚饭。告辞离开。
吴用车马刚出府门,看到陈东立在路边等待自己。吴用让小午停车,唤陈东上来。
陈东一脸崇拜的看着吴用道:“驸马,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听说过。我觉得你才是天下第一为国为民的人。”
吴用看着这个热情洋溢的年轻人,想到了一千年后的一位伟人。吴用拍了拍陈东的肩膀道:“我也听说过你,你是这个时代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邪恶。不过你做事情太急躁,要多多考虑方法。”
陈东惊道:“驸马还听说过学生?”
吴用道:“当然听说过,恪守本心,爱国爱民。等以后大有可为。”
陈东大喜。吴用将其送回太学,见他衣服单薄,从车上摸出五十两银子交给陈东道:“听说你家境贫寒,这些是我送给你的。日常用度。”
陈东不喜反怒道:“驸马小看了学生。学生做学问,不为黄金屋,不为颜如玉,不为千斤粟。只为能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离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严寒与清贫恰恰能锤炼我的心智。让我变得更强。”
吴用听了感动不已,跳下车将陈东送到门口。两人深相结纳,引为知己。
吴用回到梁山会馆,已经是凌晨时分。去推金芝房门,锁的死死的。又去推永庆公主房门,也从里面锁死了。便来到淑庆公主屋中。
屋里黑漆漆一片,吴用心想,可能是睡了。便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床上空无一人。
突然淑庆公主将吴用从身后搂住,两只手不安分的乱动。
只见吴用缓缓地回过头来,目光温柔而深情地望向身后的淑庆公主。他小心翼翼地伸出双臂,将那娇柔的身躯轻轻地抱入怀中。此时的淑庆公主,双颊绯红如晚霞,娇羞地低下了头,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她微微颤抖着身子,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一头扎进了吴用温暖宽厚的胸膛里。又是一夜缱绻,自不必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