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也是内江的?那你应该会说内江话吧?”
“我、我不是内江长大的。”
“那我生辰又是何时?”
“你、你没说过。”
“我与你平时都是在哪儿见面的?”
“侯府内院。”
“那侯府内院有多少假山亭子?”
“不是,是在你房间。”
“那我的床是摆在哪边?”
“东、东面!”
姜时愿转身对平阳郡主说:“郡主,可以派嬷嬷去我院中一看,便知此人所言真假了。”
还用看什么?
这男人满嘴谎言,姜时愿问这些都是再简单不过的,他却一句都答不上。
“侯爷有什么想说的吗?”平阳郡主一脸嘲弄,“抓来的奸夫衣衫不整,被指责与人私通的女子衣冠楚楚,实难想象,这是哪门子的私通?”
永安侯冷汗涔涔,“我、我们是后面抓到这个男的,姜氏早有准备,才……”
平阳郡主疾言厉色,打断他的话:“可你们刚才说的抓奸在床!”
“咦,这不是土地巷的张老三吗?”就在这时,人群中忽然有人认出那男人的身份。
“他从小在京城长大,就是个天天坐墙根晒太阳的懒汉,饥一顿饱一顿的,世子夫人瞎了吗,跟他私通?”
姜时愿闻声看过去,说话的是个青年。
她眸子微微一眯,这青年眼熟啊!
那青年继续道:“郡主,张老三一年到头都没怎么离开过土地巷,怎么可能跟世子夫人私通?不信可以去土地巷打听打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族长马上变脸,质问永安侯,“你说姜氏与人私通,还抓到奸夫,竟是认错人了?”
永安侯也没想到,随便找了个看上去好控制的,结果会有人认出这懒汉。
姜时愿神情凄切盯着族长:“三叔公你下令将这个人带上来,这会儿却装成不知情?